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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马云书垂头丧气说道。
以陶知谦的精明，他根本没胆子，也更没机会说什么谎言来蒙骗。
陶知谦问道：“尤云山是什么地方？肖望远让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尤云山在云州武陟县地域，至于去哪里做什么，我却不知道。”
陶知谦认真看着马云书不说话。
马云书急道：“我是真不知道。”
的确不像是在说假话，陶知谦点了点头，淡淡道：“你为左相做事，残害人族百姓，本该是罪当万死。不过念你一身修为也不容易，又并非主犯，我可以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知你答应否？”
“阁下请说便是。”马云书话中慢慢的都是苦涩，不过到了此时此地，他除了妥协还有什么办法呢。
“带我去其他种子所在地，然后给我作证，让天下人知道肖望远为恶的真面目。”
听到陶知谦的话，马云书顿时有些迟疑。
要知道左相在赵国权势滔天，真的绊倒了左相还好，如果打虎不成，到时候他一个举人只怕根本扛不住来自左相的报复。
但看着陶知谦越来越冷的脸色，马云书苦笑，只能点头答应。
“既如此，那就委屈你在我第二世界多呆些时间了。”陶知谦眉心白光一闪，将马云书摄入自己的第二世界。
随即陶知谦又将目光看向鬼老头。
“大人，我有罪，我有罪啊……”
陶知谦的目光才刚一接触到鬼老头，鬼老头就好像被一股莫名力量所击中，浑身一抖，“扑腾”跪在地上磕头。
看到陶知谦的脸色有些不悦，秦义马上在鬼老头背后踹了一脚，骂道：“哭哭啼啼做什么，让人心烦，老老实实回答老爷的话。”
秦义刚得到孕阴石的赏赐，正是表现欲望强盛的时候。
“是是是……”鬼老头连忙收住眼泪，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陶知谦。
“你叫什么？对于左相的事情了解多少？”陶知谦问道。
鬼老头老老实实回道：“小人叫魏四，生前本是申州千元县的人氏。三十多年前，马大人……马云书找到小人，先是把小人狠狠教训了一顿，逼得小人走途无路，然后又对小人说有方法让我强大起来，让小人为他们卖命。至于左相，小人那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从来都只是左相的手下来吩咐我，因为我命魂被掌控，对他们的吩咐不得不从，我实在是被逼的啊，呜呜呜……”
“聒噪，谁让你哭了。”秦义狠狠踢了鬼老头一脚，没有丝毫同情心的样子。
刚才魏四找他拼命的时候，秦义可没少吃亏。
魏四连忙收住哭声。
陶知谦淡淡道：“你残害村民，罪无可恕，死不足惜。”
魏四吓得身子一个哆嗦，紧张地盯着陶知谦。
陶知谦又道：“不过念在你是被逼，而且杀了你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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