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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些什么，也许的确是自己没有说清楚的原因吧。
“我在各大社交网站上把这个渣男的消息全部捅了出去，但是想到我想要探探顾炎瑾这边的虚实，尤其是关于那个叫做陈怡然的女人的虚实。我想，如果我这边爆料出来顾炎瑾是个gay，如果顾氏集团决定出来辟谣，那么可以确定顾炎瑾一定是个异性恋。但是如果他默认了，证明他是一个同性恋。”
这下楼嘉咏更加有点不知所以然了。
“等等，然后呢？”
“因为顾炎瑾是个异性恋，这个陈怡然如果是一个急于想要证明自己身份的女人，我可以确信有一点，那就是她会第一时间在公众平台上发布自己的身份证明。但是陈怡然如果是个想要隐藏自己的女人，那么，她一定对这件事情不管不顾。”
楼嘉咏听得也是如梦似谜，她说的道理自己都懂，但是楼嘉咏有点不太懂的事情就是，郑嘉证明这个消息到底是有什么意义。
于是楼嘉咏好奇地看着郑嘉。
“所以，你想证明这个消息做什么？”
“一则，为了让昨天和我骗婚约炮的那个人渣出现在公众视野，否则不能让我满足我报复他的欲望。二则，让顾炎瑾绯闻频出，这让狗仔队会格外的注意顾炎瑾的动向。现在顾炎瑾远在北京，我们在北京的分公司是没有太多的财力物力来支持这件事情的，但是我们可以让这些娱乐媒体来帮我们调查出更多的事情。”
楼嘉咏听到这件事情之后彻底听不下去了，因为他觉得这实在是有点太梦幻了，况且这些狗仔队怎么可能你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呢？他们只会拍摄自己想要的内容。
“但是这些狗仔队怎么可能拍出来你想要的东西呢？”
“其实我需要的就是他们的照片。”
郑嘉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窃取秘密的手段是非常高超的，而这个手段估计楼嘉咏是毫不了解的。很多“秘密”消息的渠道都是通过公开的渠道获得。而自己的手段在他们这些技术员的手中估计觉得就是天方夜谭的一类东西。
也许是所处的环境不同吧。
郑嘉叹了口气，她看着楼嘉咏一知半解的样子就觉得自己这个关子不应该给他说。
“其实吧，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误入了别人的圈子。本身这些内容属于是网络安全的内容。你本身就是写代码出身的人。这些东西你不懂倒也是正常。”
“谁说是正常？”
楼嘉咏嘟起嘴，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看看书，我就能够理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郑嘉耸了耸肩，要是你能这么快的了解到我在做什么，那么我的确这个工作可以不要了。我的五百万也可以不要了，因为毕竟你一个CTO做了所有我可以做的事情。
郑嘉这个时候突然间想要询问一下关于楼嘉咏的八卦，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非常有分量的问题。
“总监，在你看来这辈子让你最失望的事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