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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她害怕顾炎瑾说她的样子邋遢。
虽然说在顾炎瑾的面前，陈怡然有时候有点纠结，有时候想展现真实的样子给他看，但是有时候却又不敢展现出真实的样子。
她想变得完美，可是这一切显得并不是那么容易。
一切收拾妥当，陈怡然拿起小包赶紧从楼上走了下去，她习惯性地走楼梯，却发现自己的速度被很多无聊的小事给拖慢。等真的下楼，已经让顾炎瑾等了二十分钟。
“对不起。”
陈怡然的语调发憷，她最害怕是顾炎瑾对她不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对顾炎瑾已经如此在意了，所以陈怡然也知道自己是最害怕自己丑丑的被他批评的。
“陈怡然，你知道你浪费了我的十分钟吗？”
陈怡然还没有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车就已经启动了。这件事明明都是顾炎瑾的错，哪个女孩子能够十分钟就下楼呢？
“那又怎样？”
陈怡然一板一眼地问，倒是让顾炎瑾措手不及，以往的陈怡然可并不是这个样子，她以前是乖顺的让人反感，今天怎么了？莫非是变了性子？
顾炎瑾只觉得有意思，之后带着陈怡然驾着豪车扬长而去。
“难道你不觉得你很罪恶吗？”顾炎瑾笑了一下，“我们的公司每一秒可以进账多少，十分钟就是几千万。”
“怪不得你浑身都充满了铜臭味。”
陈怡然调侃着顾炎瑾，顾炎瑾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陈怡然还以为他生气了，连忙问：“开玩笑而已，真的当真了吗？”
“你说我浑身充满铜臭味我有点不开心。”
陈怡然撇了撇嘴，这个男人真的有点玩不起。
“好了，你不是铜臭味，你是总裁的特有的麝香味好不好？”
顾炎瑾听着她的比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开心起来，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陈怡然能够让自己这么开心了吧。
“给你讲个故事吧。”陈怡然突然间想到什么，眼神迷离地看着顾炎瑾，似乎她已经想好了对付顾炎瑾的办法。
“我在大学的时候听到一个段子，就是小明的爸爸问小明他以后想要什么呢？小明机智地回答说他想要金钱和女人，当时他爸爸就一耳瓜子上去，把小明扇了一巴掌。之后再问小明要什么，小明回答说爱情、事业。”
顾炎瑾竟然“噗嗤”一声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你脑子里面怎么每天都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是我脑子里每天都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而是你顾总裁，非要捡好听的听，其实你想想这样也不是很合理。你越是这样给你拍马屁的人越多。反而失去了很多接触真相的机会是不是？”
顾炎瑾抿了一下嘴唇，叹了口气。
“其实……我知道哪些人是在奉承，哪些人是在真心相对。只是我觉得油嘴滑舌不见得是坏事。”
陈怡然当场一脸懵逼，“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