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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自己收着吧,万一我们有分开的时候,旌券不在身上也许有些没必要的麻烦。”
我伸手去接的时候,利广顺便看了一眼,问:“小桀你以后要用这个做化名?”
我看着旌券上那两个字,怔了半晌,然后笑了笑,将旌券收起来,挥了挥手道:“只是为了应付检查而已。不用管他。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当日用这个名字,是不想暴露身份,又怕随便什么假名我自己会一时想不起来没有反应。
现在想来,倒是我自己太蠢。
反正有心能认出我来的,用不用假名人家都认出来了。
而这个名字,每出现一次,就会让我想起远在千年之后亿万光年之外的那个男人。
……真是自讨苦吃。
想到这点,我突然意识到,其实刚刚,阿骜也是想起了那个人吧?
那段时间……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像真正的姐弟,也是最疏远的时候。
阿骜不喜欢那个人,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说他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说他是收不了的剑。加上后来我们的关系,他就一直躲着那个人,连带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都少。
他们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阿骜却像比我更了解他,连他的结局……都一清二楚。
这么想着,又想起之前阿骜和修篁在花园亭子里说的话来。
其实,若是我们真的一起葬生在那耀眼的星河里,也不是坏事吧?
至少比现在轻松得多。
消极的念头一浮起来,我整个心情便跟着消沉下去。
恍惚间有人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袖子。
我回过神来,见阿骜正皱眉看着我。
我看向他,他便轻轻向利广瞟了一眼。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错过了利广的大半句话,这时只听到他在说:“……所以,这样看起来,其实月溪大人也是很赞同你们去民间看看的吧?”
我刚刚在走神,完全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跳到了这里,眨了眨眼,愣愣问道:“什么?”
利广大概也发现了我的神游天外,却并不以为意,只是笑道:“我是在说月溪会给你们准备旌券的事。”
写个旌券虽然不用多久,但要在官府里备案却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做到的。月溪显然的确是早就有这个打算,所以我提出来他才完全没有反对。
利广又道:“也许是因为小桀和阿骜都是胎果的原因吧。这里和蓬莱毕竟不一样。有些事情,只靠书本和太傅的讲学还是不好理解,不如自己去亲眼看一看。”
我点了点头。
虽然我也知道月溪的意思,也愿意接受他这次的安排。但对于这个人,我还是看不明白,也不敢全心信赖。
或者说,就像我之前对修篁讲的,这个人是我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一开始就对他有戒心有偏见,所以不论他做什么,我总是会从另一面多想一点。
比如说旌券,一方面来说,的确是为了我们旅途方便,另一方面来说,又何尝不是为了掌握我们的行踪?
不论我们去了芳国哪里,住宿或者出入城门的时候,出示了这个旌券,就等于告诉月溪我们在那里吧?
尚隆说得没错,君臣之间,这样猜忌实在不好,既然我做不到完全相信他,还是要想办法先培植一批人来接月溪的班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实在太热了……
热得完全不想做任何事情……
小小偷了几天懒-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