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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如何？”
“自然是好的。”
福宜想也没想便说道。
哪怕他觉得不好，特别是皇阿玛让额娘留下了遗憾，可是，外祖父也说了，你皇阿玛能做到你额娘走了之后，才对你舅父下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顾敏看着福宜的神色，然后笑了笑，又道，“那你觉得，你皇阿玛待齐妃娘娘又如何？”
“自然是好的。”
福宜心道，顾额娘怎么问这些废话呢，这种事儿，不是大家都有眼见的么！！
齐妃，齐妃的封号，眼明人一看就明白了好么！
有些事儿，额娘难道不知道，只不过，是装不知道罢了。
顾敏点了点头，然后又道，“既然你知道，那么你看看，齐妃和你额娘，又有啥区别的？
我和你额娘又有啥区别的？
或者，你问问他他拉氏看，齐妃，你额娘，还有我，倘若她可以选择，她愿意选择谁的人生？”
福宜想了想，觉得，女人应该都会选择像齐妃或者自家额娘这样的吧？
难道想向顾额娘这样吗？
可哪知他他拉氏一听福宜说的，想了好长时间，然后长叹了一声道，“倘若妾身可以选择，自然是选择静妃娘娘这样的。
之前妾身也觉得奇怪，不过，现在这么一点破，妾身倒觉得，静妃娘娘其实这样倒也并没错。
只是委屈了她自己！”
“为什么？”福宜觉得，他有些搞不明白这些女人的想法。
在他看来，顾额娘活得也并不幸福啊，当然了，宫里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能活得幸福的，还真没有。
要感觉幸福，只能靠自己想像，或者自己能想得开了。
他他拉氏想了想，然后开始和福宜分析道，“齐妃娘娘算是最早进入潜邸侍候皇阿玛的人吧，从头开始就得宠，生下的子女也并不少。
可现在呢？
额娘的子女数量也不少，可现在呢？
至于静妃娘娘，无宠，可子女的数量和齐妃，和额娘都是一样的，可现在呢？
额娘总说是身体弱，那齐妃呢？
一个两个夭折，可以说是福薄，身子骨弱，运气差，奴才服侍不当。
可全部夭折，呵呵，你不觉得奇怪吗？
据妾身所知，有位兄长可是养到十几岁的，就这年纪，去个寺庙上个香还会夭折，那身体岂不是还不如你？
可是真的不如你呢？
还是另有蹊跷呢，那只有天知道了。
别人信不信，妾身不知道，但妾身是不信的。”
“这……你的意思是……”
福宜并不傻，他他拉氏这么一点破，他就明白了，想来齐妃的那些孩子至少有一半，并不是正常死亡的。
那自己的兄长呢？
自己能活到现在，是因为自己身体差，对别人来说没威胁？
抑或是额娘的身体被人搞得非常糟糕，所以，才导致自己一出生，先天就不行的？
所以，当初额娘说，后悔啊什么的，是也知道了，所以才……
“是皇后！！”
除了皇后，也就没有别人了。
倘若是静妃，额娘才不会把自己的惠兰交到她手里。
更何况，看看齐妃待皇后的样儿，福宜也猜得到了。
“长辈的事儿，咱们还是……”
他他拉氏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