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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执着这个问题，非要他面对这个问题，明明就无关紧要啊，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证实些什么，亦或能证实些什么。
“我。”顾倾城这样说，还是这样说。
“你确定？”颜汐拧眉，很严肃地看着他。
她有些不明白，连名字都叫出来了，他难道就没意识到，她很可能已经知道曾经的一切了吗？
不可能，按照顾倾城的智商，他不可能意识不到她知情，既然意识到了，为什么还要撒谎？
“原本，我是不太确定的。但在你刚刚问我的一瞬间，我很确定。”
颜汐不明白了，这难道是一件好事吗？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她不会无缘无故弄死一匹马，而且，她唯一不理解的就是前几年的虐猫视频。
为什么会有人虐猫，她虽然不是很喜欢猫，但猫又没伤害人，更没有碍事，为什么要虐死它们？
那些人的心理，究竟有多扭曲变态？
和他们相比，颜汐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简直干净透了！
“你为什么确定？”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顾倾城垂下眼，将唇角勾出一抹回忆的弧度：“阿燚当年也是为我抱不平，结果……失手酿错。他有跟我认过错，可是我却没有选择原谅他，包括这些年也一直没有。如今你问我，我突然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也在那一瞬间，突然就想通了。”
“你想通什么了？”
“人死不能复生，尚且是马。”难得的，顾倾城主动与人说起心事，而这个人对象，还是他的小妖精。
明明每个男人都想要在另一半的心目中建立高大伟岸的形象，可他现在好像恰恰相反了。
有些不习惯，但除了她，也没有旁人可以说。
“你就想通了这个？”颜汐无语了。
这算是想通吗？
死不复生的道理，难道不是天下间最简单的哲理？
至于这么多年，才搞懂吗？
“还有阿燚，我们十几年没有见过。说不定，我可以邀请他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典礼，你说呢？”
看着顾倾城认真的眼神，颜汐心里发毛，完全忘记了摇头。
卧艹……
搞什么飞机！
邀请那个变态？
啊呸，订婚典礼？
无论是哪一个，都够让她不淡定的了。
“你别冲动，千万别，对于这种十几岁手段就那么残忍的人，我是不想见的。”
“他那时候也还小，对生死没有概念，以为是恶作剧，没想过后果那样严重，他有认过错的！”顾倾城发现，顾燚这个表弟在他的人生中消失了那么久，可他却一点都没有忘记过他。
即便这些年他们之间不联系，但没办法否认，一起长大的兄弟情，很难忘。
“年纪小不懂事确实是个理由，可那是一条生命！”颜汐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这么圣母，可是没办法，她已经被所谓订婚弄得很懵逼了，万一再让顾燚从R国回来，那不就相当于把惠子洗白了供上去一样嘛！
顾燚那个变态坚决不能回到C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