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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石磊也是好脾气，笑眯眯回答着，引起全场哄堂大笑，二十多个模特行业的老油子，成功人士，全都笑呵呵看着热闹。
“哎呀，一个跑单的经纪人，也敢这么大口气？”
“在座的谁不是身家千万级别的老板，也不敢像你这样跳出来吧？”
“小伙子，别闹，你赶紧坐下，这里没你什么事！”
“小子，你有什么资格说话？”
好几个中年人都警告着杨石磊，别趟这个浑水，小屁孩闹什么闹？
杨石磊既然肯站出来，当然是有原因的，自己北服的副校长被这帮人抱团怼着，他作为北服学子，当然要力挺自己人啊！
不蒸馒头争口气对不对？
他坚持不坐下，反而笑道：“我就想问问，能站在这里说话的，需要什么资格？”
嗯？
一屋子人都愣住，嘿这愣小子，挺横的呀，这是找死啊？
台上，江涛轻轻摆手，示意自己人不要动，也不要出言打扰。
李副校长有点担忧，也在静观其变。
终于有人不耐烦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冷笑道：“什么资格？公司资产上千万，你有没有？你手下带了几个模特？有没有超模？A模几个？B模又几个？拿了什么奖项？又有什么影响力？”
杨石磊看他比较有气势，很客气地问道：“这位前辈，您怎么称呼？”
“哈哈哈！连启军模特经纪公司的黄总都不认识？小子，下去吧你！”
“黄总好歹也是我们中京排名前十的模特公司老总，你这愣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赶紧道个歉，坐下闭嘴吧！”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这是！”
四周冷嘲热讽的声音都传来，杨石磊恍然大悟：“原来是黄总，对不起，我听说过您的公司，却不认识您的真容。抱歉，抱歉，我对您绝无半点不敬之心。我因为是刚开始创业，只签了五个兼职模特，没有什么奖项和影响力，不过，我开了几家淘宝店，每个月的营业额还比较可观，这个能算公司资产吗？”
听见道歉后，黄启军也不想留下欺压行业新人的口舌，有点像逗猴子，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抬了抬下巴，笑道：“有多可观？一个月卖10万块？”
旁边好几个人都在笑：“淘宝店能卖多少钱？”
“我听说一个月几千块就不错了。”
“10万是不可能，不过既然这小子觉得挺可观，我估计有个一两万吧。”
“咱们在座的，最差的公司，一年营业额都有500万吧？”
“一年500万？一年500万有资格进这里？笑话吧！今天来这里的，最差的一年都可以做到1000万！”
模特经纪公司和演艺公司的生意其实挺好做，今天在座最差的小公司都是一年1000万，可见这里面的油水有多么丰厚，难怪他们要抱团取暖，不肯让淘宝进入了。
江涛呵呵笑着，拿着话筒介绍道：“我们淘宝统计过，小杨的7家淘宝店，一个月的营业额加起来超过1000万，嗯，1000万，一！个！月！”
这货也是蔫坏，强调了好几遍“一个月”，然后美滋滋地和杨石磊对上眼，两人心照不宣，露出微笑。
全场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