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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长得跟算命先生一样的山羊胡老者，就是凌大集团庞大间谍系统的头头。
凌大集团表面上是世界五百强企业，实际远不止于此。了解国情的人都知道，能上富豪排行榜的，都不是真有钱的，企业也是一样，能上榜，不一定就真的在国内达到了那个级别。
凌海峰的野心随着事业的蒸蒸日上，也变得越来越大。间谍系统组建完毕后，屡建奇功，成为他最核心的秘密武器。
所以，估量凌大集团的实力，根本不能从表面的企业产值，品牌价值什么的来看。在凌曦眼中，这套间谍系统，才是最值钱的，因为凌家掌握的情报，可以让某些内阁大员一夜倒台，让某些家族的黑幕大肆曝光，甚至让许许多多的上市公司的造假丑闻账目公之于众，股价从此一蹶不振。
正因如此，金启明对这个看起来有些奇特的老人，不敢有丝毫轻视。
金启明敬上一根烟，山羊胡老者微微一笑，手指摩挲着金启明递过来的九五之尊。如果没有记错，当初金山被围，金启明坐直升机前来救场，抽的就是这个牌子。当时，他就坐在一辆不起眼的轿车里，远远看着他···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老人对金启明其实已经关注了很久。
“先说说这次的事情吧，电话里凌曦说的不清不楚，应该是有原因的吧。”山羊胡老人拒绝了金启明帮忙点火的举动，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火柴盒，擦亮火柴，点燃香烟。
金启明愣了愣，还是第一次见人用火柴点烟。这玩意不应该早就淘汰了吗？！
他回过神来，将事情经过详细叙说了一遍。
山羊胡老者点点头，吹出一口烟雾：“邮寄手榴弹，利用流浪猫安装监听器，对手不简单啊···”
不论调包还是安装监听器，其实都不新鲜，在商业间谍战了，也经常使用。可是妙就妙在对手的手腕，为了调包，不惜给环保局的处长邮寄了一颗手榴弹，而且送到处长那里时，金氏海洋化工的材料恰恰还没递过去盖章···
利用女性的同情怜悯，训练流浪猫进入金府，更是让山羊胡啧啧称奇。
“对方有没有可能知道监听器已经曝光了？”山羊胡老者问道，毕竟金启明是捏碎了铃铛，当时可能会有动静，难免对方起疑心。
金启明不确定的摇摇头，本来他认为对方不可能察觉的。徒手捏碎精心打造的坚硬铃铛，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如果对手连他身怀绝技的本事都知道，那未免太可怕了。他除了公开打过一两次架之外，平时不会暴露自己的武力值。
“如果对方上当，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在监视咱们，可是···”金启明扫了一圈，眉头微皱：“好像没什么可疑的人···这几个僧人···”
金启明尚未说完，山羊胡老人摇摇头：“我让人查过了，都是南山寺的僧侣，最年轻也入寺五六年了。”
金启明轻叹一口气，那就真没有可疑的人了。南山寺是昨晚临时决定的场所，对方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五六前就布局吧。
“对手很强。”山羊胡老人淡淡笑道：“不过不用担心，是狐狸，终究要露出尾巴。”
随意聊了几句，两人开始下山，但没有从山路下去，而是朝着北侧的小路拐下去。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勾出藏在暗处观察的人，如果，真有这个人的话。
临近山脚，金启明交给山羊胡老人一份文件，然后钻入一辆法拉利，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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