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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个象征了。
我说，你居然知道这么多？
白素素说，当年赵龙跟我关系亲近，他家里的事情当然跟我说了很多。可惜也没有说多少，我那个时候身边发生的事情太多，需要处理的问题也太多，我们两个聚少离多，想来最后他跟妹妹在一起，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女人啊，总是要记住，男人是需要人陪的。
我不想再听她说妈妈，因为往事之中总让我想到另一个可能，而这个可能会让我母亲的形象蒙尘。
我说，继续说说龙影吧，我不想听过去的了，我只想知道龙影现在还有多少人。
白素素说，我不清楚，龙影后来人丁淡薄，而且金山银海也经不住几百年的花销，最终龙影在上个世纪回国，可惜运气不好，正好中国兵荒马乱，这一脉差点被灭掉。辗转回到了东南亚，所剩的也寥寥无几了。后来他们想了一个变通的办法，用手头的钱开始在东南亚招募孤儿，用一种近乎洗脑的方式来培养新一代的龙影。现在这些人其实都不算是真正的龙影了，之前的龙影是很追求血脉传承的，对于自己的血脉很看重，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加入的，这是一种光荣。现在呢？完全就变成了一个私人武装。
我说，不是说没钱了么，为什么还有钱培养新一代的龙影？
白素素说，你以为他们为什么冒险在那个时候回中华大地？就是因为没有钱了，而那个时候军阀混战，国内没有任何的秩序。这正好是取回他们老祖宗的东西的时候。
我说，老祖宗？
白素素说，说起来也挺可笑的，这帮不肖子孙为了保存自己的荣耀跟富贵，居然回去盗自己老祖宗的墓。当年宋太祖的墓九假一真，最假的那个早就让人给掘开了，他们自己知道真的墓地在什么地方，回去找了一圈，然后偷了一大批东西出来。这些东西虽然不是金银珠宝，可都是国宝级的古董，他们倒腾出来之后又跟英美的商人做了交易，这才从新有了钱。
我说，居然还有这种事儿？做这样事情的人，还觉得自己有高贵的血统么？正常人也不会因为没有钱去掘自己父母的墓地吧。
白素素说，所以说嘛，很多人就是看起来光鲜亮丽，你要是把那层皮肉剥开，里面全都是腐烂不堪。四大家族每一个的发家史都不能去看而且你对这个世界也不会还有这种幼稚的想法吧，毕竟我感觉你早就应该看透这一切了。
我说，我想知道的是龙影还有多少人。
白素素说，我不知道龙影还有多少人，我想赵龙死了之后，除了那条影龙跟赵刚之外，没有人知道龙影还有多少人。不过说真的，你知道龙影还有多少人干什么？其实一个人就够要你的命的了，所以无论龙影是有一百个还是有一千个，还是只有一个其实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咬了咬牙，白素素这话很有道理，无论龙影有多少人，人家一个就够要我的命的了，我为什么还要在乎它的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