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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不觉得她完全变了吗？”坐在后座的蒙面女子看着车窗外面，想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知道的，她肯定没有失忆的，组长，有什么办法能救救她们？”张凡觉得十分心疼，不管是苏惋惜还是苏晨曦，自己都心疼。
“或许有一个人能救她们，你还记得你的养父吗？他是那一方面的专家，对于两人的事情可比你小妹的事情简单多了。”
“你知道不可能的。”
“苏惋惜的身体，你也知道，如果静养的话，并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现在，她要撑起整个集团，会需要大量的精神，她不得不寻找其他的办法，而毒品，她明明知道不好，但是却还要使用，她在下很大决心在做一件事情，我想应该跟你有关。”
“今天要跟你说一个人，你知道你杀她父亲的事情为什么会被洗脱吗？因为那证据是樱儿后面偷偷提供出来的，证明苏强胜在墓地之前就死了，你不过是产生幻觉开了一枪而已，而尸检报告也是在她那，也能证明他在你去之前就死了。”
“如果我让你见到樱儿就杀了她，你是不是完全做不到？”这一句话让张凡十分惊讶。“我想我的确做不到的。”张凡如实说着。
“如果你还想苏惋惜或者，你就杀了她，杀了她，我给你保证苏惋惜死不了，至于苏晨曦，我想你已经不爱她了，死不死也没有关系了。”
“组长，虽然我现在不爱她了，但是她跟她有过一段十分美好的曾经，我忘不了，我希望，你能救她，不然她会很辛苦的活着的，至于你要杀的人，我会去完成的。”张凡很肯定的说着，为了苏惋惜，为了苏晨曦，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自己愿意去杀一个不相干的人。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挑选，你只能挑选一个，虽然对于你很残酷，但是你必须选择一个，是苏惋惜，还是苏晨曦，并且前提还是你能杀了樱儿的情况下，不然我的保证不可能算数。”很随意看着张凡。
“组长，你还有要杀的人吗？我再杀一个，我要保她们姐妹一生平安。”张凡并没有转身，但是眼里写着一股坚决。
“有啊，但是这样价值的，也不多了，这个女人你见过没有？这个女人，你不用杀，抓到交给我就行了。”一张相片递给张凡，张凡看了一眼，一脚刹车下来，然后看着蒙面女子。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残酷，坟墓里面埋葬的并不是她的骨灰，这个女人还活着，你是编外人员，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对付她们，但是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蒙面女子打开车窗，让外面的空气流淌进来。
“不可能。”张凡惊讶的说不出话了。“她不死，我就会死，前面路口下车。”说了一句，也没有过度的解释，真真实实，虚虚假假，也只有死人才不会被人注意到的。
张凡看着蒙面女子一个人走在路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就觉得有点落寞孤单的感觉，自己还接触不到组织的核心秘密，自己只是一个编外人员，但是跟她认识那么久，真的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人，特别是为了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特别是在苏惋惜的事情上，没有她，苏惋惜也不可能活下来。
但是她要对付的这两个人，真的让张凡有点下不了手，而樱儿还好说一点，她有罪，她不应该对付周锦儿的，让周锦儿一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了，但是后面这张相片上的女人，自己真的下不了手。
开着车，显得漫无目的，自己并没有跟她说跟苏惋惜婚姻的事情，因为这事情，严格来说的确跟她无关，组织也不可能为了自己个人的事情出面跟上面说什么，这事情还是要靠自己，她也没有因为自己打了人而罚款了，算下来她已经是默认自己这样做了。
只要不是严重的违反组织规定，她也不会太严格的约束自己，并且这事情涉及到自己核心利益，她不说话就代表自己了，而现在只能依靠那霍老了，但是现在自己是没有办法离开组织的，自己是真的没有勇气离开组织的。
离也说过，自己的组长从来都没有对一个人那么好，自己是第一个享受她的好的，虽然有时候她说话不算数，但是一般说话，她还是很算数的，虽然被她打了，自己都是笑着被打的，可是现在，拿着这一张相片，拿着这烫手山芋，张凡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