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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看她一直小声碎碎念，无奈地开口，“你不会连自己多大都不清楚吧！”
“我…我十八！”
婈姨满意地笑笑，为白绾绾介绍，“这位姑娘是我们芬芳苑最有名的花魁，你跟着她好好学，一个月后登台表演，之后就接客。明白了吗？”
“绾绾明白。”不就是接客嘛，到时候施一个小法术就什么都解决了。
海棠开口问道：“还是处子吗？”
白绾绾侧头想了想，“……算是吧……”
一旁婈姨一听激动地笑道：“原来还没开过葆啊，那初夜肯定能拍卖更高的价钱了！海棠啊，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一个月之后可别让婈姨失望。”
海棠懒懒地说道：“婈姨，我海棠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好好，放心！那我就先去忙了，辛苦你了。”婈姨略带讨好地笑着退出房间。
待婈姨出门，屋内只剩下白绾绾和海棠两人，海棠围着她慢慢走了一圈，从头到脚将她细细观察了一遍，评论道：“你的确有几分姿色，这是你的优势。但光有姿色是不够的，要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才能长久地抓住他们的心。”
白绾绾听了她的话，顿时感觉要做好一个青楼女子也是很有学问的。而她无论学什么都会尽自己的全力，所以她一定要学好如何取悦男人！
“你既然跟着我学习，就算我徒弟了。徒弟伺候师父天经地义，所以今后我的饮食起居都要你来伺候，我吩咐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晚上我让婈姨搬张榻子进来，你就睡在我房间的外厅吧，有什么事我方便叫你。”
“是，小姐。”
海棠点点头，然后一边扭动着脖子一边活动肩膀，“我昨晚接客弄地浑身酸痛，你来帮我按摩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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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芬芳苑，后院浴房。
一扇扇古色古香的小推拉门，将大房间分隔出数十个小单间。昏黄暧昧的烛光，雾气蒸蒸，如烟云仙境。哗啦的水声不绝，有的小单间后隐约可见窈窕绰约的女子倩影。
此时此刻，白绾绾也在其中一间小隔间中，惬意地坐在热水中泡澡，来缓解浑身的酸痛。
白日里海棠让她按摩，总是嫌她不用力，而且捏不对地方。于是手把手教会她之后让她用最大力连着按摩了一个时辰……白绾绾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不过按摩技术确实学会了。
后来又让她端茶倒水，端膳食端点心，真是一刻不停，最悲催的是不能用法术，一直忙到现在才有空泡澡放松一下。
“扣扣扣，热水来了。”门外一位男子的声音轻轻传来。
原来是加热水的小厮来了，白绾绾在水中用丝帛浴巾将自己的身子裹好，对着门口喊道：“进来吧！”
木门吱一声被推开，一位瘦高男子提着两桶热水走了进来。将水放在浴桶旁，刚一抬头便和浴桶中坐着的少女四目相对。他豁然一惊，这不是上午帮过他的姑娘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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