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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高冷鸡不搅基:全都你熟人,没人会在意
【队伍】高冷鸡不搅基:再说了,不还有澜澈吗?找不着你,还怕找不着他?
【队伍】来呀来追我呀:行,给我留个坑
【队伍】高冷鸡不搅基:明白,那我退了
【队伍】来呀来追我呀:好
澜澈被踢出去之后没有进队,而是直接点了来呀来追我呀的切磋,两个人很久没有好好打一场了,来呀来追我呀自然不会拒绝,也不管鸦渡是不是还在旁边,他们就这么打了起来。
鸦渡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看澜澈pk,那种视觉上的享受和震撼比从视频上得到的更强烈。看到澜澈操控着五毒的那些走位那些手法以及他那种几乎逆天的卡cd能力,活生生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的游戏白玩了。他毫不怀疑如果跟澜澈对上的那个人是自己,他很有可能连手怎么放都不知道。
整场切磋进行了差不多半分钟,两个人走的都是猥琐流,就是鸦渡这种纯围观的,都不禁要在心里问候两人亲戚,不过他们似乎都习惯了对方的这种打法,很是怡然自乐,颇有种伯牙子期高山流水的感觉。
这种“我们俩就是一国界,你丫就是一外人”的隔离感让鸦渡很是不舒服,这么一场毫无放水的插旗下来,来呀来追我呀还能够跟澜澈打得不分伯仲,可见对方也是个高手,至少十个鸦渡摞起来也只能望其项背。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怀疑,那么经过这一场插旗之后,他几乎可以肯定来呀来追我呀就是呱呱其谈的小号,但是为什么明明他都建小号重回游戏了,却不来找自己不对自己说明回来的原因,甚至每天跟在澜澈身后看着对方仇杀自己的时候还总装作不认识自己?
鸦渡最初也想过来呀来追我呀是为了自己回来的,但是都过去这么久了,除了每天澜澈过来仇杀他的时候两个人有接触,平日里根本见不到他的人,只知道来呀来追我呀很得飞越疯人院的那群神经病的欢心,上哪儿都有几个大神带着。想到后来,鸦渡就不敢这么想了,呱呱其谈跳崖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就算这只是个游戏,他会想起来还是觉得接受不了。
他甚至不敢去想呱呱其谈当时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受了多大的伤才会决定用这么决绝的方式跟他告别。
【附近】澜澈:徒弟,你可以出师了,为师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交给你的了
【附近】来呀来追我呀:不!湿乎乎,你怎么可以说这么残忍的话!
【附近】澜澈:……
【附近】来呀来追我呀: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不就希望我这么接吗?
【附近】澜澈:#害羞
【附近】来呀来追我呀:……
【附近】来呀来追我呀:湿乎乎,有生之年我都不想从你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太惊悚了
【附近】澜澈:#刀#刀#刀
【附近】澜澈:走吧,把今天的阵营任务给做了去
两人旁若无人地聊了几句双双神行走了,鸦渡坐在小遥峰断崖边头一次觉得昆仑的风雪能刮得这么大。
游戏里没有办法跟来呀来追我呀搭上话,鸦渡就把心思打在了三次元。
从关老师那里,他已经把唐轲这几年大致的生活摸清楚了,说实话,虽然唐轲几乎耳聋,甚至高中都没有读完,可是他身上的那股韧劲让张涵墨打心眼里佩服。
据说,从高中退学的第一年,唐轲一度很低落,甚至差点患上抑郁症,后来通过帮贫扶困的创业项目,唐轲去学习了西点制作,现在借着创业基金在一条算不上繁华但是人流量也不少的街上盘了家店,开起了一家小蛋糕店。
“诶,唐轲那孩子确实也不容易,当年班里也就你跟他关系还算说得过去,不过看你还得从我这里打听消息,估计这几年也没跟他联系。”
张涵墨听到关老师这么说,接听电话的那边耳朵立马红了,很有些不自在,“是啊,也是当年太心高气傲,他高二那年退学的时候我们闹了点不愉快,一直到最近我才想通。”
“你现在才刚毕业可能感受不深,等过几年你再看,给你留下最多回忆的,不是那些陪伴了你四年的大学同学,而是你的初中高中同窗,那个时候的感情最纯粹,也最朴实。”
“关老师说的是。”
“啊,说到唐轲,你跟他见上面了吗?”
张涵墨一哽,停顿了好几秒才回答:“还没呢,这两天忙着面试。”
“哦,这样。”那边响起书页翻动的声响,好一会儿关老师才继续说,“他家里的地址我没有,不过那家蛋糕店的地址我倒给你找到了,一会儿给你发条短信过来?”
“那太谢谢关老师了,麻烦您了。”
“没事没事,那就先这样,下午还有我两节课,我得看看教案。”
“行,您先忙,关老师,再见。”等那头挂断电话之后,张涵墨也放下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