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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子太多了,傻子明显不够用了!

    ……………………………………………………………………………………………

    大厅外的露台凭水而建,红艳蔷薇摇摆着娇嫩绿叶,藤蔓爬满周围木质围栏。别致灯光映在平静湖面,从热闹的舞会大厅出来,清亮夜风羽毛般轻轻在脸上拂过,让人那被酒精和女士香水的味道侵蚀过后的神经清醒不少。

    云秋炀选的这个地方位置本来就有些偏,舞会刚开始的时候还偶尔有人在这里吹吹风,看看湖面风景顺便计划着接下来该怎么跟身处权力圈的大人物们套交情,以便能为自己谋得更多的好处。而在舞会气氛已经进入□的现在,这样的小地方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严羽跟着云秋炀来到露台的时候,因为穿白大褂的医生刚才给他递过来的那个暗示意味极强的眼神的下意识地关上了大厅与露台之间的双开琉璃门。

    刹那间大厅里喧嚣的声音潮水般褪去,带着湖水潮气的清爽夜风把露台隔绝成另一个世界。

    云秋炀背对着严羽,慢慢把手中杯里的红酒倾倒在绕着围栏盛开的蔷薇上,殷红液体滑过娇艳花瓣滚过带着小刺的藤蔓最后落在地上,猩红酒液最后反溅到他身上外科医生的白大褂下摆,星星点点的刺目。

    陈年红酒的冷香慢慢飘散在空气里,湖面微风把酒香送进严羽鼻腔的那一刻,严羽漆黑眼底意味不明的笑意一晃而过,随即开口,圆润悦耳的声线跟一汪清泉似的,“云少不去应酬反而特地引我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

    他站在门边,长身而立显得姿态优雅风度翩翩,他说话虽然开门见山,但却仍旧是云秋炀印象中那让他恨得牙痒痒的温吞有礼,波澜不惊。

    云秋炀把空酒杯放在围栏上,转过身来迎上严羽正看着自己的那双仿佛带着暖意的沉寂眸子,同样温和地笑了笑,“还是这样的眼神啊……明明对所有人都以礼相待,实际上却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严羽,这么多年了,你看人的眼神,自始自终都没变过。”

    云秋炀的话让严羽怔了一下,“绝岛之前,我们有过接触么?”

    “高高在上的西斯朗第一公子当然不会记得从前那样没什么存在感的我吧?”云秋炀耸耸肩,“——不过当初的我,可是默默关注你很久了呢~”

    他这话音刚落的瞬间,严羽身体似乎僵直了一下,随后的瞬间,仿佛整个人的力气都被什么东西在无形中瞬间抽走了一样——严羽不受控制地踉跄几步,直到猛然一把扶住门边墙壁,借着支撑才堪堪控制住身体,勉强撑着靠墙站住,不要倒下去。

    严羽已然冰冷锐利如刀的目光牢牢锁在被放置在栏杆上的空酒杯,随后又慢慢向下瞟了一眼已然渗进木地板里去的红酒痕迹,微微冷笑,“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加进红酒里在空气中挥发……云少有心了。”

    云秋炀这才慢慢靠近严羽。他鬓角的半长碎发被风轻轻拂起,那颜色极淡的金色发丝错落轻柔地贴在白的病态的脸颊皮肤上,夜空下一身白大褂的他身形单薄,看上去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和破坏性。只是他常年温润无害的金棕色的细长眸子此刻以一种撕掉伪装面具的□裸的目光直直落在严羽身上,那仿佛带着占有欲的偏执疯狂让他整个人都罩在了一种诡异的感觉里……

    “这算得了什么?”云秋炀一边慢慢走到他身前去,一边说:“很久以前,当我还在家里的实验室里埋头跟药品打交道的时候就听到过许许多多关于你的传闻,但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本人,是在霍斯那年的生日宴会上。第一次跟你有交集,是同年的一次西斯朗医学贡献颁奖现场——你是应邀来给我颁奖的嘉宾。那时候你看着我,明明是温暖友好的眼神,却只让我觉得空洞不安。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有一天高高在上的‘第一公子’眼睛里能有我,心里能记得我,就好了。”

    云秋炀走到严羽身边,自嘲地笑笑,谈及往事却并没有感慨或者失落的情绪,反而带着某种执着的狂热,让严羽微微皱起了浓黑长眉,“然后在绝岛再次见到你的时候,这种想法就转变成了——有一天,一定要让高高在上的‘第一公子’眼睛里有我,心里永远都记得我。”他无辜地摊摊手,语带感叹,“为了这个目的,我做出什么,都不足为奇啊……”

    严羽眼睛黑沉沉的看着他,他们之间此刻的距离被拉得很紧,彼此的呼吸都能打在对方脸上,带来某种极具危险,又非常暧昧的暗示。严羽勉强撑着墙站着,感官的迅速麻痹和力量的急剧流失让他抑制不住地喘息,气势上却丝毫也不输给对方的轻佻微笑,“云少这么笃定,这样之后,我一定会记得你么?”

    云秋炀目光晦暗,淡色唇瓣笑意斐然,“我不是说过了么?这算得了什么呢?这绝岛的这三年,霍斯大人可是深刻地交会了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他说着,简直能清晰看到皮下淡青色血管的白皙手指轻轻搭上严羽特殊作战服立领的铜扣上,然后猛然用力!——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

    原本等着吃羊的饿狼骤然间被按到在旁边的木质围栏上,而原本即将被吃掉的无力小羔羊此刻正一只手臂牢牢压在他胸膛上,另一只手里握着银亮手枪,稳稳的抵在他的下颌上!……

    严羽从大腿的枪套里把枪拔出来的速度太快,让云秋炀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他此刻反制住云秋炀,动作行云流水迅猛有力,眼神彪悍精明,哪里还有半点儿方才吸进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时那苦苦挣扎勉强支撑的样子!

    云秋炀被他按倒的时候,背后蝴蝶骨下面的皮肤都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围栏上,那木质栏杆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蔷薇藤蔓,细小而尖利的短刺瞬间就刺破单薄外衣扎进皮肤里,骤然的刺痛令他的冷汗刹那间就从鬓角渗了出来……

    可是那样针刺似的强烈痛楚他却仿佛丝毫也不在意似的。他咬牙把那声即将出口的闷哼压在喉咙里,整个人因为被枪管抵着而不敢轻举妄动,眼底的震惊却非常清晰地被表露出来,“那样的剂量,你怎么可能还!——”

    “啊,只不过是侥幸罢了。”严羽先前冰冷锋利的眼神已经恢复到了惯常的矜持文雅,嘴角轻轻勾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变得那样漫不经心,“因为家庭的关系,我小时候接受过一定程度的抗药性训练。还有就是刚刚你暗示我过来的时候眼神有些奇怪,所以我留了个神——把药掺在红酒里使之随空气迅速挥发,这的确是个不引人注意的好方法。不过缺点是药效在空气流动的地方挥发得太快,往往药效还没有更加深入的麻痹人体神经,就已经被风吹走了。”

    “不过……”严羽顿了顿,保持着这个把云秋炀牢牢禁锢在围栏与自己之间的姿势,慢吞吞地继续说道:“按照你今天用的这个剂量,如果换了别人,恐怕就真的毫无还手之力了。”

    “今天这个剂量放到一头大象都绰绰有余——”云秋炀勾起眼角眉梢,挑唇冷笑,“‘第一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不过既然你在刚一看见我的时候就觉得我引你到这里来不妥,为什么还要跟来?”

    “——因为我看着霍斯很烦,而你刚好勾起了我的兴趣。”严羽偏偏头,额前的刘海被夜风吹起来,在眼前飘来荡去,从云秋炀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光线明灭间,仿佛在计划或者飞快算计着什么一样……“而且,本来我也是有些事情想去你府上求个答案的。如此一来,我也正好顺水推舟。”

    后背的刺痛连成一片不断刺激着神经,令云秋炀忍不住轻轻拧紧了眉心,“你想知道什么?”

    第一公子好整以暇风流浅笑,“很多啊,比方说——你是不是在我还没到绝岛之前,还在裴家做着裴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云秋炀神色不易察觉的猛然一凛!“你说什……”

    “嘘……”严羽保持着用手枪抵住云秋炀要害、并且在瞬间就能把他头部射个对穿的姿势,另一条原本压制着云秋炀胸膛的手臂慢慢收回来,先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姿势,然后又重新回到他胸前,慢慢慢慢的、好整以暇的,把他身上的白大褂向两边拨开,单手轻而易举地挑开了他里面衬衫的扣子!——

    “在云少想好了回答我之前,如果我们先来做另一件事。你不是想要我永远记得你么?其实方法并不只有你想做的那一种哦,换个方式,我会更深刻的记得你的~”他慢吞吞地说着,声音优雅语调平缓,可是那只解人家衣扣的手指却与之相反分外灵活,转眼间已经把云秋炀衬衫上的扣子统统解开了!

    月光下,原本就白得近乎透明的年轻皮肤散发出一种莹白圆润的光彩,上面几道深刻的鞭痕旧伤却异常扎眼!……

    严羽对云秋炀叫“住手”的声音置若罔闻,微凉手指轻佻抚上人家胸膛上的伤痕无良逗弄的男人哪里还有当初在绝岛时那任人欺凌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兔子的半点儿影子?从表情到动作,整个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简直就是个典型的混迹于上流社会的毫无节操的风月老手!

    性命被人攥在手里,毫无反抗之力的云秋炀在这种仿佛在刻意折磨人般的挑逗中很快溃不成军,他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可是那双颜色漂亮的眸子里却透露着某种程度更加深刻的无力反抗的悲哀……他的身体明明不受控制地糅杂着桃色的暧昧极快地喘息着,可是语气却非常冷静,“你……住手!……我告诉你就是了。”

    严羽停下动作,无辜而友好地看着他,目光清明中带着鼓励,仿佛刚才做这一切的人不是他一般。

    云秋炀慢慢的、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迫自己的情绪平息下来,然后调整着声音和语气,缓慢而低沉的开口,“……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在你到绝岛之前就知道你是严羽了。”

    “你怎么知道的?那个时候,应该没人能确定我的身份才对——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的确。原本人就说大隐隐于市,何况你当时还有‘第一公子失踪多年的亲弟弟’这样一个确切存在的身份掩护着。”云秋炀嘲讽地勾勾嘴角,“不过这种事儿,到底还是人算不如天算的吧……十几年前收留你弟弟,后来又收留了你的裴老先生是个催眠大师,因为都跟医学打交道,所以跟我父亲的关系一直不错。”

    “——那是我们被霍斯囚禁在绝岛的第二年年末,我父亲想尽办法避开霍斯的层层眼线耳目,从外面给我递消息进来,说在几个月前的一次跟裴老先生视讯电话的时候看到了你。裴老先生住在小镇子里,深居简出的并没有过多关注过当年名动西斯朗的第一公子跳海自杀的消息,所以也毫不避讳别人看见你。我父亲本来还不确定,派人去仔细调查之后,终于把当时的裴林就是严羽的消息非常肯定的给我传递进来。”

    “所以说,”严羽斯条慢理、玩儿似的把人家一边的外套连着衬衫扒开褪到背后,露出云秋炀细白圆润的肩头和深刻性感的锁骨,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还是那漫不经心不悲不喜的样子,看上去简直恶劣透了——“当初玄大雨天砸开窗户跑进我家死在我面前,果然不是巧合么?”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让云秋炀想起曾经在绝岛那座小院子里绝望不堪又鲜血淋漓的往事,他急促的呼吸变得沉重,原本显得无力抵抗的金棕色眸子因为某种强烈而刻骨的情绪而逐渐变得充血,红色血丝蜿蜒在金色瞳仁上,像是瞳孔都龟裂了一般!……

    “哼,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巧合?”他轻蔑冷笑,却竭力克制着自己保持冷静,“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四个正在筹划着帮旭从绝岛逃出去。但其实我们四个甚至是玄自己都十分清楚,依照那个男人的能力和手段,就算我们侥幸成功,旭侥幸从这里逃出去,可还是要面临被追杀的死亡和重新回到这里的危险。我们所做的反抗,也不过是一次无用功罢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父亲送来的消息。我把你的身份和父亲消息上写的你那时候的住址告诉玄,并且跟他直言,引霍斯的人找到你,或许会成为我们从这里逃出去的唯一契机。但是代价是,玄一定会死。我让他对此保密,并且让他选择要不要这么做,然后他想也没想的同意了。然后就是玄故意闯进你家,结果你果然就被人当替罪羊抓到了绝岛。”

    严羽点头笑了笑,波澜不惊的眼底看不出情绪,“然后在绝岛你第一次帮我治病的时候你是故意用惊骇的表情和反应误导剕,并且重新提起当年的严羽,然后故意引诱剕将严羽与裴林之间画上某种联系,最后又跟他一同设计把我推到霍斯面前的?”

    “没错。”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真让人伤心啊……”严羽菲薄地轻叹口气,带着黯然的语气里竟然还夹杂着不易被察觉到的嘲讽冷笑,“看你刚刚在酒里做手脚的那件事儿,你明明是对我执念很久了吧?可是那次正好亲眼目睹你在禁林边儿上要杀司徒的全过程的时候,你可是真的要杀我灭口呢。那个时候裴林还没恢复成严羽,如果不是cat,恐怕我早就成了你刀下亡魂了啊~”

    “我有执念的人是作为‘第一公子’的你。只虚有其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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