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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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剕顺着司徒的脊背告诉他没事儿了,但事实上司徒焰自己也知道,剕心里是压着一把火的。
这股火,在剕借口给他放洗澡水钻进浴室而后浴室里面骤然传来一阵镜子被拳头捶碎的声音时,得到了彻彻底底的证实。
浴室里浴缸注水的哗哗声中,剕抬起头来从裂成好几块的镜子中看着自己,他的指骨被玻璃划来了好几条口子,殷红血液顺着镜子的裂缝蜿蜒曲折的淌下来,就连他此刻阴沉的脸,都被着血色裂纹切割成了诡异可怕的好几块儿……
剕护短的要命,司徒放在他手里被怎么折腾那都是他的事,但是其他人,绝对不行。
可是……
司徒说的对,就算要去找云秋炀算账,现在也不是时候。这种节骨眼上,搞内部分裂是没头脑的傻瓜才会去做的事情。
剕深吸口气,打开水龙头弯腰猛的往脸上泼了一下冷水,闭上眼睛想着这次出去后从外面得到的消息,试图以此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们四个被霍斯与世隔绝了三年,而外面如今的局势,却是已经变化成了一种在暗中微妙的平衡。
打破塞林奥米尔家族长期镇压情势的,是曾经第一公子背后的那个神秘家族。
那个据说是从上古繁衍昌盛至今,手握足以令国家颠覆的力量如今却隐于世间的神秘家族,没有姓氏,找不到固定居所,家族的人员分布在世界各地涉足各个行业领域,但是因为没有代代相传延续的姓氏,所以很难在各色各样的人群中把他们找出来。
如果不是当年名声赫赫的第一公子跳崖事件轰动整个西斯朗大陆,从而从霍斯口中间接牵扯出了严羽就是那个神秘家族的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如果不是因为继承人之死迫使那个家族为搜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严羽而在帝国逐渐浮出水面的话,就算是他们这四个手握权柄在西斯朗举足轻重的家族,恐怕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个神秘的家族这一代的家主竟然是个女人,名叫千羽凤歌。
然后他们才知道,那个家族原来是有姓氏的。只不过“千羽”这个奇怪的复姓只有每一代的家主才会继承下来,代代传承。
这一次,让在西斯朗一手遮天的塞林奥米尔家大少爷坐不住,不得不带自己出去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个千羽家。
有消息称千羽家找到了曾经导致严羽跳崖的种种原因,这些苗头,全都指向曾经第一公子的爱人——霍斯·德·塞林奥米尔。
得到这个消息的千羽家找到了同样有质子被霍斯扣在手中的四大家族,虽为真正商定联合什么的,但是当众多人有同一个目的的时候,行动起来往往就分外默契。
原本,霍斯建造的绝岛监狱具体地点是个秘密,除了塞林奥米尔家的核心成员和死忠下属外其他人根本无从知晓这个孤岛监狱的位置。可是有了要寻找霍斯行踪的千羽家的插手,这个秘密,显然就快要守不住了。
剕的哥哥控制着西斯朗帝国全军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战斗力和军备物资,在人力物力一应俱全的条件催动下,最近的动作就要比其他家族更大一些。霍斯这个时候带剕出去,显然是在警告他哥哥——不要轻举妄动。
剕是什么样的头脑,就算与世隔绝三年之久,凭着霍斯的反应也能对外面的情况猜出几分,而当他与自家大哥见面的时候,这种猜测也确实得到了证实——
四大家族与千羽家暗地联手给霍斯带来的打击太大,正因为绝岛监狱的详细地理坐标已经不再是个秘密,所以每天都有事情要忙的霍斯少爷才不得不时刻坐镇于绝岛。只要他本人离开这座孤岛监狱一段时间,外面的人就有足够的把握把剕他们从绝岛救出去!
就算是霍斯一直待在这儿不离开,可是如果得到一个恰当的时机有一个周密的计划能够让他们里应外合的话,那么他们四个离开绝岛监狱,也只不过是个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所以……
剕满脸是水的抬起头来慢慢睁开眼睛,眼中先前的暴躁杀意已经沉寂下去了。如今的那双眼睛,在透过裂了缝的镜子看着自己的时候,已是瞳仁幽深,目光沉静——
所以,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跟云秋炀翻脸。这笔账,起码要等到他们从绝岛监狱走出去之后再原原本本的跟他算!
等剕再从浴室若无其事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又是那个好像对什么事都漫不经心的妖孽模样了。他挡住司徒起身的动作二话不说的把对方拦腰抱进怀里再度走向浴室,司徒却在他伸出手来的时候看到了他右手指骨上还在渗血的明显伤痕……
那一瞬间,一种甚至连司徒焰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复杂感情从心底涌上来,猝不及防,却真切无比。
司徒焰不知道那连想说出来都找不到形容词的感觉是什么,只是隐约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剕有这么复杂的感情,认为自己就应该像从前那样,觉得那个混账去哪里都无所谓,恨不得他死在外面才好。
看起来单薄的剕一点不费力的抱着他往浴室走的步伐很稳,可事实上,这种拦腰的公主抱姿势所表达的占有和保护的意思对司徒而言是很羞辱的。如果是以往他大概会给剕一巴掌,但是现在经过云秋炀这么一闹,他再对剕说什么他不需要剕的庇护,不需要剕的喜欢这一类的话……好像也太苍白无力了一点……
“喂!”不愿意在暗自纠结着跟自己的思想感情作斗争的司徒焰出声打破了这有点静谧得有点诡异却貌似还有点和谐的气氛,在剕怀里别过头,他的声音听出去喜怒,“你给我留下的那个药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剕的脚步闻言稍稍顿了一下,再恢复正常步调的时候,男人声音柔软语气坚决的告诉他,“别问了,对你来讲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司徒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却因这个动作牵动了肩头的瘀伤轻轻皱起了眉,“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剕拉开浴室的门把司徒放进浴缸里,扯掉司徒的裤子转而动手解自己的衣裳时,随口回答:“可能……快了。”
说了等于没说!
司徒焰在剕抬脚跨进浴缸的时候微微蹙眉冷冷扫了那男人一眼,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不爽剕跟他共浴还是不爽剕模棱两可的答案,“不想回答就装死别接话,少说这种话来搪塞我。”
坐在浴缸里从后面环抱住男人强壮匀称的身体,剕闻言先是怔了一下,继而眯起眼睛无声地轻笑起来——他和司徒之间这种仿佛在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子里做着平凡的事情,彼此间没有反抗没有镇压更没有伤害的和谐日子,真的是太久违了。
剕想,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意外,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跟眼前这男人有这么宁静拥抱的时候了……
这么想着,先前还气得想杀人的妖孽攻先生忽然间,又有点儿感谢云秋炀了= =……
他心情一好,大概就在一个不留意中把内心的喜悦之情洋溢到了嘴上……听到他低柔笑声的司徒一个用力挣开他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也不看剕,只是侧着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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