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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阅小说网 www.shuyue.so,最快更新张锋三国志最新章节!

    第三十七回水镜再荐名士张锋三顾茅庐

    却说徐庶随张锋趱程赴许昌。曹操知徐庶已到,遂命荀彧、程昱等一班谋士往迎之。徐庶随张锋入相府拜见曹操。曹操曰:“公乃高明之士,何故屈身而事刘备乎?”徐庶曰:“某幼逃难,流落江湖,偶至新野,遂与玄德交厚,老母在此,幸蒙慈念,不胜愧感。”张锋曰:“今贤才回归丞相,还请丞相善用之。”曹操曰:“吾爱才之心,人皆不及。”张锋谓徐庶曰:“丞相爱才,先生观吾便知也。”徐庶曰:“丞相礼贤,天下皆知,故吾立随张锋来也。”曹操曰:“公今至此,正可晨昏侍奉令堂,吾亦得听清诲矣。”徐庶拜谢而出,随张锋急往见其母,泣拜于堂下。母大惊曰:“汝何故随张锋至此?”徐庶曰:“近于新野事刘豫州;因得张锋往送母书,故星夜至此。”徐母勃然大怒,拍案骂曰:“张锋助贼为虐,坏玄德大事,亦毁汝前程矣。”张锋曰:“冤枉吾也!”徐庶曰:“母亲,张锋非恶人也。母不深知之,误怪张锋矣。”徐母怒曰:“辱子飘荡江湖数年,吾以为汝学业有进,何其反不如初也!汝既读书,须知忠孝不能两全。岂不识曹操欺君罔上之贼、张锋豺狼之行者也?刘玄德仁义布于四海,况又汉室之胄,汝既事之,得其主矣,今凭张锋自许都送一纸伪书,更不详察,遂弃明投暗,随张锋自取恶名,真愚夫也!吾有何面目与汝相见!汝玷辱祖宗,空生于天地间耳!”骂得徐庶拜伏于地,不敢仰视。张锋叹曰:“吾首蒙冤,且为令堂所责,怅然也。”徐母自转入屏风后去了。张锋急扯曰:“先生速随令堂入!”徐庶见张锋急,随张锋往屏风后去,却遇家人报曰:“老夫人自缢于梁间。”张锋顿足曰:“大义长者没矣,吾亦有过也!”张锋助徐庶慌救时,徐母气已绝。徐庶见母已死,哭绝于地。张锋急救之,良久方苏。张锋回报曹操,曹操使张锋赍礼吊问,又亲往祭奠。徐庶葬母柩于许昌之南原,居丧守墓。张锋往,谓徐庶曰:“令堂仙逝,吾不得清也。”徐庶泣曰:“吾自烧纸与母,此事与汝无干,过皆在吾!”张锋曰:“先生节哀顺变,今后在此,望善处之。”徐庶曰:“母诲在耳,不敢悖德!不敢悖德也!”张锋辞去。凡曹操所赐,徐庶俱不受,无论张锋。

    时曹操欲商议南征。荀彧谏曰:“天寒未可用兵;姑待春暖,方可长驱大进。可先使张锋再往荆州,就依张锋之计行事。”曹操从之,乃引漳河之水作一池,名玄武池,于内教练水军,准备南征。一壁厢令张锋速去荆州用计。张锋曰:“吾受丞相之命,安天下之势,其九死犹未悔也,况吾尝千里送关将军、又助坐领江东哉!丞相宽心,吾便数去刘备、孙权处,亦无事。”曹操喜曰:“吾有张锋,纵使刘备得才,亦能使其回归吾!今吾欲平天下,张锋当用力!”张锋曰:“还望丞相练就精兵强将。如吾事不成,可早作准备。”曹操曰:“吾今二事并行,犹两路进兵,汝可放心前往。”张锋应诺。次日,张锋辞了曹操,暗得罗本纸马之助,便往荆州新野去矣。

    却说玄德正安排礼物,欲往隆中谒诸葛亮,忽人报:“张锋单骑来也。”玄德请入。张锋具言徐庶在许都之情。玄德怅然曰:“元直忠孝之人,竟至如此!”张锋曰:“徐先生绝曹操所赐,无论在下,且发誓不为曹操设一谋一策。”玄德曰:“元直真德才无双者也。”张锋曰:“曹操今始练兵,吾料明年曹军必南下也,须早作准备。吾以为玄德公须速取荆州,不然,曹军一到,必遭大难矣。”玄德曰:“此事还请汝勿复言,吾死亦不为之。”张锋长叹。正言之间,门吏进,报曰:“门外有一先生,峨冠博带,道貌非常,特来相探。”张锋惊曰:“大贤至矣!”玄德曰:“此莫非即孔明否?”遂与张锋整衣出迎。张锋视之,乃司马徽也。玄德大喜,请入后堂高坐,拜问曰:“备自别仙颜,因军务倥偬,有失拜访。今得光降,大慰仰慕之私。”张锋施礼曰:“久不见先生,心甚思慕!”司马徽曰:“张锋助玄德之心,吾深知之。”张锋曰:“敢问先生来此荐奇才否?”司马徽曰:“非也,吾闻徐元直在此,特来一会。”玄德曰:“近因曹操囚其母,徐母遣张锋驰书,唤回许昌去矣。”司马徽曰:“张锋中道去许都,吾略知之。曹操遣张锋送信,此中曹操之计矣!吾素闻徐母最贤,虽为操所囚,必不肯驰书召其子;此书必诈也。元直不去,其母尚存;今若去,母必死矣!”玄德曰:“先生所言与张锋所言之情甚合!”司马徽曰:“徐母高义,羞见其子也。”张锋曰:“吾亦为徐母深责也。”遂将徐庶之事与司马徽具言之。司马徽叹曰:“嗟乎!良才失一矣。”玄德曰:“元直临行,荐南阳诸葛亮,其人若何?”司马徽笑曰:“元直欲去,自去便了,何又惹他出来呕心血也?”张锋曰:“诸葛亮先生乃卧龙也。”玄德曰:“先生何出此言?”司马徽具言诸葛亮之高志。玄德曰:“何颍川之多贤乎!”司马徽曰:“昔有殷馗善观天文,尝谓‘群星聚于颍分,其地必多贤士。’”张锋曰:“如此,可尽秉诚心以礼请之,以安天下也。”时云长在侧曰:“某闻管仲、乐毅乃春秋、战国名人,功盖寰宇;孔明自比此二人,毋乃太过?”张锋曰:“据水镜先生所言,吾以为孔明先生比得过管仲、乐毅。”司马徽笑曰:“以吾观之,不当比此二人;我欲另以二人比之。”云长问:“哪二人?”司马徽曰:“可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年之张子房也。”众皆愕然。张锋曰:“此比方中的矣!”司马徽下阶相辞欲行,玄德、张锋留之不住。司马徽出门仰天大笑曰:“卧龙虽得其主,不得其时,惜哉!”张锋曰:“先生所言倒也有理。”司马徽曰:“汝亦不得其时。”张锋无以言。司马徽言罢,飘然而去。玄德叹曰:“真隐居贤士也!”张锋曰:“今番已知卧龙先生之所在,玄德公可速往请之。”玄德曰:“汝可与吾等同去。”张锋欣然应诺。

    次日,玄德同关羽、张飞、张锋并从人等来隆中。遥望山畔数人,荷锄耕于田间,而作歌曰:“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玄德闻歌,勒马唤农夫问曰:“此歌何人所作?”答曰:“乃卧龙先生所作也。”张锋曰:“吾闻此歌,如醍醐灌顶,不觉已记下歌词也。”农夫谓张锋曰:“汝尝闻此歌否?”张锋曰:“今初闻知。”玄德曰:“这位将军与吾等皆初来此间。”农人曰:“可将歌词诵出否?”张锋曰:“清心之歌,吾便诵之。”即下马诵曰:“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农人曰:“将军宿慧!”张锋曰:“承过奖!卧龙先生真南阳高士也,先生洞察人心,深明方今天下之势,吾深表钦佩。”农人曰:“吾辈亦敬服之。”玄德曰:“卧龙先生住何处?”农夫曰:“自此山之南,一带高冈,乃卧龙冈也。冈前疏林内茅庐中,即诸葛先生高卧之地。”玄德谢之,与张锋等策马前行。张锋赞曰:“此间美景胜于吾东瓯也!”不数里,遥望卧龙冈,果然清景异常。玄德与张锋来到庄前,下马亲叩柴门,一童出问。玄德曰:“汉左将军、宜城亭、侯领豫州牧、皇叔刘备,特来拜见先生。”张锋曰:“东瓯之士随刘皇叔来拜见先生。”童子曰:“吾记不得许多名字。”玄德曰:“汝只说刘备与张锋来访。”童子曰:“先生今早少出。”张锋曰:“一日之计在于晨。”玄德曰:“何处去了?”童子曰:“踪迹不定,不知何处去了。”玄德曰:“几时归?”童子曰:“归期亦不定,或三五日,或十数日。”张锋曰:“如此,先生已游学去矣。”童子曰:“未知也。”玄德惆怅不已。张飞曰:“既不见,自归去罢了。”张锋曰:“将军勿急,且使先生见刘皇叔诚心也。”玄德曰:“且待片时。”云长曰:“不如且归,再使张锋来探听。”玄德从其言,嘱付童子:“如先生回,可言刘备拜访。”遂上马,行数里,勒马回观隆中景物。张锋乃痴“三国”、爱赏景之人,亦回观。果然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张锋曰:“如此美景,可令擅画者画了与吾。他日吾归隐东瓯,当寻如此美景,耕读期间,不亦乐哉!”玄德曰:“此有何难哉!荆襄之地,必有擅画之人,寻来令其画了,赠汝。”张锋谢过。正观之不已,张锋忽觉贤人将至,乃乘马略往前,果见一先生来。张锋看那先生:容貌轩昂,丰姿俊爽,头戴逍遥巾,身穿皂布袍,杖藜从山僻小路而来。张锋心思:“若不穿越,安能见实景真人乎!尝读字句所描述,今番见了,顿觉字句亦黯然矣。”张锋乃曰:“大贤来也!”玄德曰:“此必卧龙先生也!”张锋曰:“吾观其人,有出世之风,度其非卧龙先生也。”急随玄德下马向前施礼。玄德问曰:“先生非卧龙否?”其人曰:“二位将军何为者也?”玄德曰:“吾乃刘备,这位便是张锋。”其人曰:“吾非孔明,乃孔明之友,博陵崔州平也。”张锋曰:“卧龙先生之雅友,果然非常!”玄德曰:“久闻大名,幸得相遇。乞即席地权坐,请教一言。”三人坐于林间石上,关羽、张飞侍立于侧。崔州平曰:“二位将军何故欲见孔明?”玄德曰:“方今天下大乱,四方云扰,欲见孔明,求安邦定国之策耳。”张锋曰:“今战事频仍,生灵涂炭,且曹军越明年便南下。吾久临战阵,不忍再见军民遭难也。”崔州平笑曰:“张锋将军果心怀天下之士,然与公则有异。”张锋曰:“吾与刘皇叔皆为天下安,有何异?”崔州平曰:“皇叔以定乱为主,张锋欲助英主一统华夏而为英主之右手也。然二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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